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,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,日常就是待在家中,默默看书学习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话音落,床上的慕浅动了动,终于睁开眼来。
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
故事很俗套啊,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。慕浅耸了耸肩,忆起从前,竟轻笑出声,啊,我的少女时代啊,真是不堪回首,惨不忍睹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慕浅看着她,说,我的意思是,这个男人,我不要。
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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