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睡着了?霍靳西看了一眼她有些迷离的眼神,问了一句。
慕浅回头看了一眼,淡笑着应了一句:可不是嘛,他太忙了。
等到礼品买回来,慕浅的行李也收拾得差不多了,正准备带上霍祁然挨家挨户去告别,却见霍靳西换好了衣服,一面整理衬衣领子,一面道:我陪你去。
容恒听了,忍不住笑了一声,一副不敢相信又无可奈何的神情,慕浅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在他眼里,大概是个傻子。
霍靳西静静看了她几秒,忽然就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。
她是陆家人,你怎么想?慕浅这才又问霍靳西。
陆与川淡笑一声,她那时候太像你妈妈了,我没办法不怀疑。
回桐城的飞机在中午一点起飞,正是霍祁然睡午觉的时间。慕浅昨天晚上也只睡了一小会儿,因此带着霍祁然在套间里睡了下来。
慕浅脑子里的想法一时又开始盘根错节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