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申望津听了,忽然笑了一声,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,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?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?
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真的?庄依波看着他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?
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
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,这个人是她自己接受的,现在她却要自己的好朋友提防这个男人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