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