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
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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