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觉得很没脸,身为沈家夫人,却被一个保镖挡在门外。她快要被气死了,高声喝:你也要跟我对着干吗?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我最不喜欢猜了,谁胜谁负,沈宴州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。
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,含笑指了指草莓味,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,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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