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,聂远乔就大步往前走去,打开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。
没饮酒的时候,聂远乔还是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,让自己尊重孟郎中,并且不表现出来什么厌恶的情绪。
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女子,没有了理智的他,只能靠着本能来支配自己的行动。
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,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,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,谁让她姓了张?
瑞香如果是生病了,她可以给瑞香找郎中看病。
张大湖感动的看着张秀娥:秀娥,我没想到你对我也这样好,之前都是我对不住你。
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,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。
她本以为只有张家人无耻,如今想一想,这瑞香也是不遑多让啊!
瑞香冷哼了一声:张秀娥,你别以为你用王哥的事情威胁我,我就会怕了你!你要是不站住,我现在就回去把你的事情说出去!
张秀娥闻言心中一窒,对,没错,她是没把瑞香当成朋友,但是这也是因为瑞香做了一件又一件她不能认同的事情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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