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