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顾知行。少年回了一句,走到了钢琴旁,打开琴盖,试了几个音,点评道:钢琴音质不太好,你买假了。
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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